逆光【二十八】

我说了我的文条理繁琐逻辑复杂谈恋爱的部分极少,更是没什么肉,看不懂剧情的人……我理解你们~~但我没办法帮你们,加油吧,就快完结了,到时你们不懂我就再给你们解析一下伏笔,祝好运!(ΘへΘ)




——正文——

谢玉招了府中侍卫,关了府门准备斩草除根,他见不得笠阳再为往事纠葛,也容不下宇文念在这里挑拨离间,更有私心除去卓青遥好让夏冬查无可查。

当侍卫包围住大厅,举着刀剑时笠阳慌了,她不知谢玉想做什么,正准备起身劝阻,谢玉便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平静的说“笠阳,以往的旧事我以后和你解释,今夜的事你不要插手,带着景睿和弼儿回内院,还有你,绮儿,陪你母亲回房。”

谢绮此刻坚定的望着谢玉,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想支开自己杀了卓家,这是她万万不能接收的结果,我这卓青遥的手,摇着头“父亲,恕女儿不孝,我现在已是卓家的媳妇,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害死夫君,若您执意如此,那就连我和腹中的孩儿一起杀了吧!”

“你!!!”谢玉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如此刚烈,甚至比谢弼还要有胆魄,此刻竟不知是喜是忧。

笠阳吃惊的望着女儿,又望向谢玉,说不出的难过。一旁的萧景睿看着僵持不下的场面,突然后悔办生日宴了。



夏冬和蒙挚上前急不,轻蔑的扫视了宁国候府的侍卫,不禁冷笑“谢候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两的存在了?”

谢玉老谋深算又怎么会没考虑到其他人的善后问题,他转了头轻笑“蒙大统领,夏冬大人,这是我府中只是,我想两位就算闹到陛下那,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说来怕你们不信,当初赶走南楚质子的人中,陛下也算一个呢。”

众人大惊,笠阳反而平静的接收了这个事实,就在她察觉到母亲骗了自己的时候,就没有排除过对这个皇兄的怀疑,当时能扬言开战的,除了贵为帝王的他,还能有谁有这般权利呢。


蒙挚和夏冬纷纷皱眉,迎向谢玉的气势上输了三分,谢玉转而瞧想宇文念三人,不急不满,却咬着牙根“宇文郡主,你们可真会挑时候啊,特意过来给我添堵的吗?真是不知好歹啊!你那父亲明明就是因为胆小才逃回南楚的,现在你在这哭上一下就想把他变成受害者?别做梦了!!那种胆小懦弱之人怎么配得上笠阳!!”


若不是宇文宣护着念念,估计她在就被谢玉海啸般汹涌的气势给打的站不起身了,欧阳迟虽然负了伤,但总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受伤,当在两个小辈之前拱手致歉“谢候爷!今日之事确实我们唐突!还望候爷网开一面原谅郡主,我们这就离开!”


谢玉是经历了沙场之人,场面越是急迫内心越是平静,冷着言语问“你们当我宁国候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怎么?难不成你想杀了我们吗?!!”宇文宣愤怒的瞪着谢玉,护着身后颤抖的宇文念,准备勇闯出府。


谢玉看出了宇文宣心里的小算盘,挥挥手将府门堵的严严实实,复又回头说“宇文宣,在你们南楚,没有规定说,重臣府邸不得擅闯吗?如果没有,那真可惜,大梁的规矩可说了,擅闯朝中大臣府邸者,杀无赦。”


谢玉用余光瞟了一眼宇文宣,他便已经额冒冷汗,那眼神就像是锋利的刀刺入心脏,扎得人想死。


萧景琰坐在位置上观察了好久,一直没出声,除了在想蔺晨,还在思索此刻的局面,太过混乱,太过诡异,一时间叫他不知如何理清思绪,只得坐在那拧着眉头苦思。


一个不留神,宫羽轻手轻脚的凑近萧景琰,待他没反应过来时递给他一张纸条,后隐回了原处,继续装出一副受惊的弱女子模样。


萧景琰诧异的盯着那纸条,又看了看宫羽,这才意识到,宫羽竟是琅琊阁的人,是蔺晨安排在金陵城暗桩!趁着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谢玉身上,萧景琰打开了纸张,一字一句,触目惊心,吓得萧景琰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蔺晨为了帮卓家摆脱朝堂利用,竟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来扳倒谢玉,而自己,竟浑然不知。









※※※※※

谢玉不再犹豫,命令府兵上前杀了卓鼎风夫妇和卓青遥,将谢绮打晕带回了内室,又命人去调强弩,自己则提剑刺向宇文念三人,谢玉的功夫了得出乎众人意料,就连夏冬都不禁赞赏。缠斗片刻后,蒙挚忍无可忍上前制止谢玉,劝说毕竟是南楚使者,不可轻易杀害,但谢玉根本不停,意欲灭了宇文念。

卓鼎风身受重伤,内里耗损使不出五分力,夫人又要护着自己,一时间竟全靠卓青遥抵挡侍卫,幸而言郁津和萧景睿上前帮忙才不至于惨败,萧景睿一边击退侍卫一边哀求谢玉饶了卓家,卓鼎风此时才彻底认清,谢玉这是真的要灭了卓家啊!





萧景琰起身递了个眼神给夏冬,后者点头,绕道不远处放出窜天雷火。这一响,倒是把在场所以人的视线都拉到了内厅,夏冬拍了身上的碎屑也回了内厅。

当萧景琰起身走出来时,整个事态的发展已经开始扭转,正往一个谁都不会想到的方向快速前进。


萧景琰无视了他们刚刚讨论的所有问题,径直问谢玉“谢候爷,你这是想杀了本王吗?你可知谋杀亲王,是要诛九族的。”

所有人都瞬间盯住萧景琰,每个人都一脸的不解和震惊,除了宫羽。


谢玉皱起眉头看向萧景琰“靖王殿下此话何意?我何曾说过要加害于你?此为谢某家事,若殿下不参合,大可去偏厅休息,随后我便送殿下出府!”谢玉此刻也搞不懂萧景琰这是闹得哪一出,只能先想办法把人弄走,指挥了两侍卫领他离开,可那两人根本不敢碰萧景琰,夹在中间不知该退还是进。

萧景琰不急不满的负手而立,厉剑一样的视线砸向谢玉“谢候爷,内监一案你怕是脱不了干系了,还是束手就擒吧,我说不定可以求父皇免你死罪。”


谢玉冷笑“靖王殿下,脱不脱的了干系可不关你的事,我谢玉做过的事自然赶承担,不劳殿下您替我求情!”



萧景琰指甲掐的掌心出血,咬着牙瞪向谢玉“那你怎么就不敢承认自己陷害忠良!!不敢承认自己抢了他们的军功!!”




众人对萧景琰的愤怒茫然不解,但谢玉却听出了端倪,警惕的看着萧景琰,不等他开口询问,宁国候府的大门就被冲开了,列战英带着靖王府精锐瞬间制住了宁国候府的侍卫,谢玉派出去找强弩的下人跌跌撞撞的跑回来说强弩都被人用刀割断了。谢玉大惊,回头望向萧景琰,只见他正和一不高的束发孩童你一字一句的说话,发现谢玉在看他,萧景琰正色,这时列战英已经提着剑站在萧景琰身后。谢玉顿时明白了,自己根本是被下了套,但那人绝不可能是在场的萧景琰,他心中顿生后怕,觉得自己在和一个不知身份的神秘人博弈,而且显而易见的,自己已一败涂地,再无翻身可能。










※※※※※

此夜风波终于停歇,萧景琰派兵镇压了宁国候府所有兵力,护了卓青遥和谢绮相见,找了晏大夫治疗卓鼎风,卓鼎风写了从前帮着谢玉刺杀之人的名单交给萧景琰,求他饶天泉山庄一条活路,转头传了天泉山庄的庄主之位給卓青遥,让他带着谢绮离开金陵。


卓青遥真是差点就死了,谢绮搂着他哭了好久,他也安慰了很久,谢绮不愿此刻离开金陵,离开母亲,所以卓青遥也留了下来,他去找了萧景琰,告知蔺晨的交待,写了一份认罪状给萧景琰,说以后用得上。


萧景琰看了罪状,那竟是招认伪造林殊之死的罪状,上面赫然写着是夏江所指使,萧景琰瞪大了眼睛望着卓青遥,后者叹了口气,解释说那是蔺晨交待的,自己只是照做。萧景琰一听是蔺晨的主意,便不再追问,小心翼翼收好罪状离开了。


夏冬写了年夜内监被杀一案的所有调查交给梁帝,算是完成了任务,梁帝看了之后很是愤怒,一开始还不信,但之后传唤了蒙挚等人证实后,怒斥谢玉,将他关押在天牢,不日问斩。

萧景琰为天泉山庄求了情,并说谢玉有意谋害亲王,是天泉山庄相救,梁帝担心的问了萧景琰可有受伤,之后大方的免了天泉山庄帮凶之罪,只将他们驱出了金陵。

言郁津以擅闯府邸闹事,刺杀亲王和笠阳公主的罪名逼着宇文宣不敢在梁帝面前说一句辩解,把他气的脸色发白。

宇文念仍旧希望与萧景睿相认,却再次遭到了拒绝,遣了她离开了。

笠阳公主带着儿女搬出宁国候府,住进了自己的公主府,成日里郁郁寡欢,愁坏了一旁照料的嬷嬷。






※※※※※

天意弄人,在萧景琰处理天泉山庄一事离开金陵的几日里,太皇太后重病,第二日便归天了。夜里一直敲了七十二下摆钟,还未入金陵城的萧景琰在马背上顿时痛哭流涕,加快步伐飞奔入宫。

太皇太后死后,三年国丧,萧景琰的婚事也被理所当然的退后再议,当然,萧景琰并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会娶任何人。

国丧的同时,梁帝也大赦了天下为太皇太后祈福,谢玉虽被赦免,但却并未释放,梁帝有意囚他三年之后再杀,但笠阳穿着孝衣去养居殿跪求梁帝放了谢玉,哭的伤心,梁帝心疼妹妹,只得将谢玉发配了出去,二十年内不准他再回金陵。


笠阳去金陵门前送谢玉,握着他的手说等他回来,萧景睿上前递了包袱给他,叫了声父亲,说自己会照顾好母亲,让他放心。谢绮和谢弼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悄悄抹眼泪。



此刻,谢玉第一次觉得自己做过的事,不一定都是对的。他最不该利用儿女,最不该让家人为自己伤心落泪,可惜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更没有后悔药可吃。他背了包袱离开了金陵,与爱人儿女,不知何时能再见。









※※※※※

谢绮在金陵产下一子,修养了一月,随夫君卓青遥离开了金陵,笠阳公主入了道观开始潜心修行,谢弼管理者公主府上的事务,随时都等着亲人回来,萧景睿想出去散心,言郁津便向言阙请了假,拉着萧景睿大刺刺闯入了江湖路。

萧景琰处理了所以事务之后去了芷罗宫,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希望母妃帮他理清思路,静贵妃只笑笑,只说了一句“琅琊阁果真厉害,你攀上蔺晨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景琰一听这话就不大高兴了,搅着让静贵妃说明白,不然自己绝不承认是自己高攀,可惜根本没用,他的母妃哪有蔺晨那么好脾气会给他一句一句的解释呀,直接撤下桌上的糕点就轰了他出宫,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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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自从破了年夜刺杀内监一案后,梁帝对她另眼相看,不再反对祁王重用她,夏江虽有微词,但还是装作大度的接收了梁帝的旨意,将悬镜司一半的权利都给了夏冬。夏秋自然为妹妹高兴,但夏春却小心的提醒夏冬不要在师傅面前太过招摇,免得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夏冬只是笑笑。

夏江不贪财不贪权,只在乎他的悬镜司,他心里一直固执的认为悬镜司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应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不想夏冬回金陵之后屡次被重用提拔,就差取代自己接管悬镜司了。

夏江气恼的去找璇玑,不停诉苦,璇玑此时也已经开始注意点最近金陵城内的变化,宫里已经不受她掌控,多个被安插在后宫的眼线都被日益得宠的静妃找了不同理由遣送出宫,各官员府邸的眼线有的死了有的叛变了,还有那靖王的突起,和祁王对夏江的疏离,全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她隐隐感觉有什么人在背地里阻挠她的复仇大计,但此刻她没有任何线索,只得闭口不言,专心听着夏江在这里唠叨。

当听到“祁王举荐夏冬”时,璇玑眉头一挑,想出了个狠毒的主意,这次她没有和夏江説细节,而是派了滑族精锐前去执行: 刺杀献王,嫁祸祁王,一举毁了大梁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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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越氏迟迟等不到儿子入金陵,又不好逼问梁帝,苦苦又等了七天,等来的却是一个噩耗,献王的一个亲随背着献王的尸体到了金陵,梁帝大惊,瞧着儿子的尸体双腿发软,越氏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抱着萧景宣的尸体痛哭,静贵妃到时,越氏已哭的有些脱水。


献王的亲随跪地请罪,直指祁王半路派人劫杀,侍卫护主不利惨遭歼灭,献王也坠入山崖,断骨而亡,他们寻了十几日才找到全尸带回金陵。



越氏一听,眼睛里闪着凶光就要扑上去杀了祁王,被蒙挚拦住,派禁军将越氏带回宫里,静贵妃请了旨前去照料,焚了安神香才稳住越氏的情绪,床榻之上,越氏披头散发,衣着凌乱,双眼无神不停落泪呜咽,可怜的很,静贵妃留了几根安神香,吩咐下人照顾着,便离开了。




梁帝听完献王亲随的指控,二话不说给了祁王一巴掌,又见祁王不辩解,气得跳脚,命蒙挚囚了祁王在府不得外出,之后派人收拾了献王的尸体准备厚葬。





当天夜里,梁帝封锁了所有消息,疲惫的去芷罗宫休息,静贵妃照例给他点了安神香,一边按摩梁帝肩膀一边劝说“陛下,还是再查查吧,总不能凭着一个随从的话就杀了祁王吧,这总要有证据呀……”

梁帝很少看见静妃插手别人的事,突然有些警惕,拨开搭在肩头的手望着她,静贵妃一脸忧心的说“我是担心祁王妃,她这肚子眼看着就快足月了,要是一不小心受了惊吓,损了孩子可怎么办,好不容易长这么大……”说着说着就落起泪来。

梁帝一瞧静贵妃落了泪,瞬间柔和了起来,联想起年宴上的场景,确实有些心疼孙辈,忙安慰道“不急不急,我明日就派悬镜司去查,绝不让人诬陷祁王,王妃肚子你的孙子朕也还没疼呢怎么能伤了他!”

静贵妃点点头,不再帮祁王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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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想着这次的事情比较严重,不能交给夏冬练手,所以招了夏江进宫,指派他去调查献王被杀一案。

静贵妃故意派了小新去照顾越氏,给足了滑族接近越氏的机会,自己则吩咐了小梨偷偷出宫去找了晏大夫,送一封信快马加鞭交给蔺晨。

萧景琰这边,知晓祁王被软禁之后很是震惊,但自己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消磨精力,飞流就在一旁瞧着,弯着木偶吃着青团,晃荡着双脚一脸天真烂漫。



飞流耳朵激灵听到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警觉,但如果是熟悉之人,那边无所谓了,所以当牧原翻了靖王府的墙入了内厅,飞流的屁股都没有离开椅子,直勾勾的望着他,牧原的意的抢了桌上的青团吃下,也不搭理萧景琰,拉着飞流就说“走!我们回琅琊阁去!~”

飞流腾的跳下椅子,眼里闪着光,重重的点头说“好!”

萧景琰一愣,忙伸手挡住两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回去?是琅琊阁出什么事了吗?!!”

牧原懒得和萧景琰纠缠,准备绕过他走可萧景琰仗着自己面积大,把两人的路拦得严实,没法子,只得说是赶着给蔺晨送信,让萧景琰别挡路。正准备继续追问,两个小人就溜着轻功一左一右穿过了萧景琰飞出了靖王府。

萧景琰知道自己追不上,颓然坐在椅子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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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个孩子采花打闹却一点都没有减速,一夜时间就到了琅琊阁山下,手里拿着花闯入了蔺晨的书房,嬉笑着到处找花瓶插上。蔺晨见了也是笑笑,随着他们闹腾,闹腾够了之后牧原掏出怀里的信递给蔺晨,那是静贵妃的亲笔,蔺晨展开细细查看,顿时就笑了。

老管家端着糕点进了书房,将盘子递给那两个小东西,走到蔺晨案前坐下,问他高兴个什么劲。

蔺晨将信递给老管家,笑着说“这梁帝真是能耐啊,这么会藏人。”

老管家咋舌,放下信件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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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接了圣旨开始调查献王被杀一案,却没料到璇玑早就布好了局让他跳。对于一个男人,璇玑从不怜悯,就算那人对自己痴心一片,也只能算是她手里的好筹码罢了。

夏江一路找到的物证人证都直指祁王,兴奋激动异常,快马加鞭赶会了金陵向梁帝复命。

夏江带了一个曾见过献王的砍柴人进宫,让他当着梁帝的面辨认献王画像和衣物,却不料那人提起剑来要刺杀梁帝,祁王出手挡了一剑肩膀中剑,蒙挚上前制住那人,夏江惊恐不已正准备解释说自己不知情被蒙挚按住手脚的那人脱口便骂“狗皇帝,你灭我滑族,杀玲珑公主!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今天要杀了你!!”

梁帝一听滑族一词,暴跳如雷当即让蒙挚斩杀了那人,整个过程夏江都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因为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回事。

梁帝派了御医去后殿医治祁王,转而斥责夏江无能,带回个异族之人伤了皇子,差点让自己死在殿上,撤了他悬镜司首尊一职,关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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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发展吧!?你们没想到,璇玑估计也没想到,因为按照她的部署,夏江带回去的人证和物证应该足矣给祁王扣杀残杀手足的罪名,她更是明人伪造了兵符放在祁王府中,在梁帝下令搜查时找出来指控祁王意图篡权逼宫。可如今,夏江怎么就一句话还没说就入了天牢呢?!!正当璇玑百思不得其解时,夏冬已经推门而入,准备捉拿她,幸而璇玑有所防备,放了迷烟从房中暗道逃了出去。


夏冬扑了个空,但也没有再捉拿,彻底搜了一遍璇玑住处,找了不少和同谋互通消息的机密信函,带回了悬镜司。摊在夏春夏秋面前,让他们看清了夏江和璇玑勾结的真相,相比与夏秋的震惊和愤怒,夏春显得平静多了,夏冬直接问道“春兄可是早已知晓此事?”

夏春低头不言,这举动却惹怒了夏秋,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你有没有脑子!师傅被妖女蛊惑你怎么不制止?!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你有没有良心啊!师娘和小师弟就是被她害死的啊!”

夏春拧起眉头愤恨都低吼“我知道!但师傅执意留着她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背着师傅杀了她吧!”

夏秋听着更加恼怒,直言不讳“我要是你,就直接杀了那妖女!”

夏冬理解夏秋的激动情绪,师娘待他们两个孤儿如同亲母,关怀备至,小师弟就像他们的亲弟弟,但最后都被璇玑这忘恩负义的女人毒死了,怎能不恨?!!但此时夏冬反而镇定的安抚了哥哥,劝说起夏春“春兄,你现在可要看清楚了,那女人现在是在毁了悬镜司啊!你看师傅让他害的!你难道还要为她做事吗?!!”

夏春抱着头有些痛哭的意思,疯狂的摇着头。夏冬知道她已然成功说服了二人,现在就差捉拿璇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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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阁上,蔺晨一反常态的哼着小调给飞流插花,一根根接过飞流递过来的野花,剪去多余的茎叶,末端也顺便煎出斜切面,划了阁十字让花枝子更容易吸收水分,牧原抱着盘子进来时在门前愣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眼花了,凑到飞流身边小声说“这少阁主是不是病了?怎么在插你的花呀!?他不是最嫌弃咱俩採野花了吗?”

飞流直摇头,愣愣的望着心情大好的蔺晨。

蔺晨也不瞧他们,自顾自的说“别瞎猜了,我是在奖励自己呢!”

“奖励自己?少阁主你又做了什么好事??”牧原坏笑的望着蔺晨,等着蔺晨给他们解答。



“得了得了别在这炫耀了!不就是毁了璇玑的诡计吗?!亏你想得出这种损招,换了个证人就把夏江送进了大牢,还有那夏冬,也真是听你的话,直接就去赶走璇玑接管了悬镜司!嗷嗷!还有那静妃娘娘!真不是个省油灯啊!这悄无身息的几乎都把宫里的滑族势力清完了吧!??!啧啧,药王谷的得意门生就是厉害!”话虽然说的大声,脸上却露着笑意,走进了书房,递给飞流一盘绿豆糕和一碟腰果。转身又对着一脸得意的蔺晨说“那个躺在床上的毛怪你准备怎么办?毒也清的差不多了吧!要不要给他夫人送回金陵??”

“不急。”蔺晨摆摆手,接着摆弄那瓶小野花“只要璇玑还在金陵,就不能让他回去,赤焰这案子,是得快点翻了。”

老管家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思量了片刻“嗯,算着日子,北燕那边的事应该快要完了,到时就看那梁帝怎么接招吧!”



蔺晨满意的看着自己修剪的花,递给飞流让他找个地方摆着,飞流小心捧着花瓶欢快的到处找空位。牧原咽下嘴里的绿豆糕好奇的问蔺晨“少阁主,你干嘛那么帮金陵那群人??”

蔺晨展开扇子笑了笑“难得遇见个狠角色,不和她斗一斗,岂不是亏了~~?”

牧原一脸的不信,也不好明说,拿了糕点闷声吃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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